“我倒希望是第二種。”
如果是第一種,他那外甥布的局他還真的需要費點心思去對付。
如果是第二種那就簡單多了,那對他來說,這外甥就跟他那死去的爸爸一樣,都是為了女人喪命。
莊策不屑地笑著,“一個男人居然能蠢到被女人絆住手腳,我那個短命的姐夫也是,沒想到他兒子也是,他們淩家還真是容易出癡情種啊。”
莊策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是即將迸發出來的野心。
舒慧看著他隻有野心毫無情欲的麵色,不由得心底一顫。
似乎覺察出她的情緒,莊策將視線落在她身上,“舒慧,人一旦有軟肋,便是無解,尤其是要乾大事的男人。”
舒慧掌心冰涼,輕輕彎了彎嘴角,“莊總你放心,我不可能是您的軟肋。”
在他身邊十年,她何德何能能成為他莊策的軟肋。
莊策看上去心情不錯,抬手在她臉上極輕地拍了兩下。
舒慧問,“莊總,要回京市嗎?”
“不,飛一趟漢國,行程保密。”
“是。”舒慧看他語氣柔和許多,又問,“那,要開始您的計劃了嗎?”
莊策推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鏡,笑道,“我這個做舅舅的還真是有些於心不忍呢。”
......
偌大的禦景灣彆墅裡,隻留了臥室裡一盞暖黃色的台燈。
男人進了房間,看見薄被下隆起的一小團,無聲地彎了彎嘴角。
他答應過喬如意一點前會回來,這是喬如意給他留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