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還沒掛,身穿中山裝的男人提醒道,“程總,他走了。”
程樹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他淩澈已經讓人去邊境查我了,這是他逼我的!他逼得太緊,我隻能拿命陪他玩了!”
男人問,“這事兒要告訴大老板嗎?”
“不急。”程樹冷冷一笑,“等辦成了再去找大老板邀功。”
......
翌日一早,禦景灣大門口停著一輛墨黑色的林肯加長。
喬如意醒來的時候,淩澈已經穿戴整齊,正在衣帽間琳琅滿目的玻璃櫃裡選腕表。
她進了衣帽間,選了一塊藍寶石表盤的百達翡麗遞給他,“這個,跟你今天的西裝顏色很相襯。”
淩澈今天穿著一套挺括的深藍色西裝,剪裁得體,襯得他本就冷白的皮膚更加白了一些,但又不是那種病態的白,反而因為經常健身保持優越的肌肉線條,顯得更加勁瘦好看。
棕栗色的頭發已經打理好,光潔的額頭上垂著幾縷發絲,看起來隨性又不羈。
精雕細刻般的麵部輪廓立體而俊美,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
一想到他要離開兩天,喬如意就有些舍不得。
雖然以前他也經常夜不歸宿,幾天不回家是常態。
但今時不同往日。
男人沒有接過她手上的腕表,而是伸出手臂,“你幫我戴。”
聲音低沉,又有些勾人。
就著她戴腕表的時間,淩澈攬過她的細腰,低頭在她發間吻了一下。
“我不在的這兩天,乖乖在家等我,下班就回家,哪裡都不準去。”
“知道了。”將腕表戴好,喬如意抬頭對上他漂亮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