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玲站在浴室門口，看見喬如願撲在水池邊用力地洗著的自己的雙手。
那雙手上的血跡已經乾了，沾了水後，盆中的水是清晰可見的紅色。
“！！！”
麗玲驚訝地捂著自己的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這是怎麼了！”
喬如願聽見麗玲的聲音，麵上的神情從驚恐慢慢變成害怕的委屈，她轉過頭，眼裡蓄滿了淚水。
“媽......我殺人了......”
麗玲不敢置信地看著點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卻見她淡粉色的小香風套裙上是星星點點的紅色血跡，這才恍然明白。
“你把陳娟殺了？”
“媽！”喬如願握著麗玲的手，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我不是故意的，是她發現了我們的秘密！她要打電話告訴喬如意，我一時失手就打了她，我沒想到......沒想到她就這麼死了......”
喬如願越說越害怕，臉上一片煞白，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麗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盯著喬如願驚恐的雙眼，“如願，媽媽問你，現場除了你和陳娟，還有第三個人嗎？”
喬如願怔著雙眼仔細想了一瞬，慌亂地搖頭，“沒有，那片地方很荒涼，我特意把車開到那裡，我本來隻想威脅她讓她滾出京市彆再回來，我沒想到她鐵了心都要去見喬如意......”
“媽！”她緊緊抓著麗玲的衣袖，大聲哭道，“怎麼辦！我殺人了怎麼辦！我不想坐牢我不想被抓走，你快想辦法啊媽！”
她抓著麗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麗玲看著自己的女兒幾乎要跪倒在麵前，鎮定著麵色開始想辦法。
她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小時候跟她在外麵吃了那麼多苦，她不能親手送自己的女兒去坐牢。
她的女兒不能坐牢！
“如願。”麗玲看著她，麵色嚴肅地盯著她，“這件事你一定要咽死在肚子裡，誰都不能說。你要記住，你今天沒有出去見過陳娟。”
“不對。”她又糾正，“陳娟離開的這十四年來，你從來沒有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