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彈殼使勁塞進他的嘴裡,淩澈揚起唇角,“眼熟嗎?那就吞了!”
堅硬的彈殼被強勢塞進嘴裡卡在嗓子眼,程樹麵色漲紅,脖子上青筋爆起。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程樹想抬手去摳嗓子眼,卻被人死死壓著手。
他怒目圓瞪,張著嘴,猶如一條擱淺在岸邊瀕死的魚。
“啪擦”一聲,是酒瓶在桌上摔碎的聲音。
淩澈抓著酒瓶瓶口的一端,另一端尖銳的玻璃對著程樹的腹部狠狠地紮了下去。
“噗嗤”一聲,是酒瓶玻璃紮入血肉的聲音。
“程樹,你他媽暗算我多少次!”他噙著一抹笑,握著酒瓶的手旋轉一周,連同男人的皮肉都被碎片割碎,“連我太太的主意都敢打,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嗓子裡卡著彈殼呼吸艱難,腹部紮著半截酒瓶,程樹麵色發紫,一句話都說不出。
這還不算完,他瞧見淩澈又拿起桌麵上的紅酒杯,接下了順著酒瓶滴下來的血。
他挑著一抹笑,周身冷冽陰寒的氣息像是地獄走過來的死神。
玻璃杯裡盛著半杯程樹的血液,被端到他嘴邊。
淩澈好脾氣地笑著,“來,彆噎死了,慢慢喝。”
說罷,他揚起酒杯,對著程樹的嘴將杯中暗紅的血液一滴不剩地灌了進去。
此時比起痛苦,是身心強烈的惡心感。
程樹嘴裡是自己腥紅粘膩的血液,就著這股血,將卡在喉嚨裡的彈殼吞了下去。
隨著呼吸暢通的瞬間,嘴裡是濃烈的鐵鏽味。
他布著紅血絲的眼睛盯著麵前始終微笑的男人,他終於知道,這個傳言中手段狠辣凶殘暴戾的男人,究竟是有多瘋狂。
接近變態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