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駭地看著對方,“淩總,我都一把年紀了,這條命也不值什麼了。倒是你,你還有個太太吧?你手段再怎麼狠,也要顧及你太太是不是?現在可有不少人盯著你太太。”
提到這個,淩澈的眼神立即就冷了下來。
威脅?
嗬!
他忽然笑了,語氣惋惜,“常老板,本來你們隻是丟飯碗,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將燃了大半根的煙丟在地上,踩上去狠狠碾熄,抬眸時,眼底一片狠戾。
“威脅我的人,得丟半條命。”
他說完,朝著常鴻大步走過來。
逆著光,常鴻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覺得他每一步都像死神。
離他一步之遠,這才看了清楚,他年輕的臉上布滿了陰鷙。
他不屑地將槍扔給旁邊的齊金,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棍棒,對著常鴻的腦袋就是一棍子掄了上去。
常鴻被打倒在地,眼冒金光,一股熱乎乎的血跡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蹲下來的男人,那年輕的臉上依舊揚著輕佻的笑。
淩澈手裡的棍棒挑釁地戳了戳常鴻的太陽穴,“我太太也是你能提的?嗯?”
他挑著笑,將常鴻脖子上的領帶拽了下來,接過齊金遞過來的槍。
常鴻看著他將他的領帶一圈一圈地纏在槍口上,麵如死灰,想掙紮著爬起來,又被人一腳踩在胸口上,力氣之大讓他動彈不得。
他雙目猩紅,眼球瞪得老大,“你、你要乾什麼?”
“真是什麼樣的主人喂什麼樣的狗。”
黑洞洞的槍口死死地抵在常虹的右臉頰上,淩澈笑著彎起嘴角,“一樣的不會說話。”
常鴻雙眼幾乎快要充出血來,眼睜睜地看見握著槍的手指扳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