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姐姐,你喜歡的那個淩澈是他裝給你看的,你隻見過他的一麵,卻不知道他有千麵。你不了解他,又怎麼能說喜歡呢。”
“那四年的日子是我陪他過來的,你又憑什麼跟我爭呢?”
她平靜地質問喬如意,像極了電視劇裡的原配質問小三。
如果不是跟淩澈的婚姻擺著這,喬如意恐怕真以為自己此刻是那個被人唾棄的第三者。
“啪”地一聲,床頭櫃上的海鮮粥被人毫不客氣地掃落在地,灑了滿地,連同白白禕禕的裙子上都濺了許多。
喬如意冷冰冰地看著麵前的女孩,“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帶著你的東西滾吧,白小姐。”
白禕禕絲毫沒有生氣,叫葛秋進來將她推走了,隻是轉過身的時候彎起嘴角無聲地笑了笑。
那是來自勝利者的笑。
病房裡彌漫著濃濃的海鮮粥味道,喬如意聞著隻覺得反胃,趕緊叫人將地上打掃了乾淨。
不一會兒,偌大的病房裡隻剩下她自己。
忍了許久的情緒在這刻徹底繃不住,拉過被子蓋在頭上狠狠地哭了起來。
直到哭累了,她坐起來拿過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剛打過去就被接通了,傳來男人磁性低沉又溫柔的詢問,“怎麼了?”
那邊陸續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聽起來是在馬路上。
“淩澈。”喬如意目色平靜而堅定,“我們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