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策盯著他,笑了笑,“是啊,誰能想得到她會殺人,正好被警察看見。”
“不過舅舅,這舒秘書是您身邊的人,現在指向集團的負麵輿論都快壓不住了。”
淩澈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將pad上的新聞調出來轉向莊策,“短短兩天,集團的股票就下降了0.5個點。”
對於L.S集團來說,這0.5個點的背後是龐大金額數字。
淩澈的意思莊策自然聽明白了。
他是在提醒他,離他當初立的軍令狀要追回來的數額更遙不可及了。
更準確來說,這個軍令狀基本上是完不成。
莊策意味不明的眼神對上淩澈深邃的目光。
二人嘴角都帶著笑,卻各自心懷鬼胎,不將對方戳破。
“看來我真的是老了,長江後浪推前浪。”莊策笑了兩聲,“你已經長大了,能獨自馳騁商場了,不需要我這個做舅舅的給你做後盾了。”
淩澈狹長的眸微眯,噙著淡淡的笑意,“那也要多虧舅舅的指點,要不是舅舅,我也做不到今天。”
莊策將麵前的資料合上,“看來我該給淩總遞辭呈了。”
“這點小事就不勞煩舅舅親自來,辭呈我已經給舅舅擬好了。”淩澈站起來,將辭呈放在莊策的桌上,“字也已經簽好了。”
他笑說,“我爸去世後的這幾年,辛苦舅舅了。”
莊策看向桌麵上的辭呈,再抬眸時,眼底一片深意。
“淩澈,你等一天很久了吧。”
“不久,幾年而已。”
......
黑色的邁巴赫從L.S集團的車庫駛出。
後座的男人身上是抑製不住的怒氣。
幾分鐘後,他打開手機撥了個電話。
“如意啊,是我,舅舅。”
莊策笑意溫溫地說,“舅舅有點工作上的事想跟你聊一下,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