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走到他麵前,將圓圓從他懷裡搶了回來,掀了掀眼皮,“說。”
嘖,真冷淡。
淩澈拽過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旁邊坐下,眉眼帶笑地看她,“我都消氣了,你還沒消氣?”
喬如意抬起眼神緩緩看向他,那眼神猶如看傻子。
他都消氣了?
都???
笑死人了,他生哪門子氣!
有白月光的不是她,跟彆人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她,和彆人有一段甜蜜過去還否認不提的人也不是她。
他生什麼氣,有什麼資格生氣?
“這麼看著我乾什麼?”淩澈皺眉,“你想問什麼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喬如意垂眸看向懷裡的貓。
想知道什麼,想問什麼?
連她自己都已經不知道想問什麼了。
該從哪問起呢?
從那天他為什麼瞞著自己去醫院偷偷看了白禕禕?
還是說,他明明說他最堅定的選擇是她喬如意,轉身卻去救了白禕禕。儘管有莊阿姨的成分在,但她就是小氣,她就是介意。
又或者,是他接了白禕禕的電話就把自己丟在路邊不管了。
還有,他不相信她和丞以牧之間什麼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他和白禕禕那段讓她嫉妒心酸又無能為力的甜蜜過去。
想問想說的實在是太多,但喬如意清楚,無論她問什麼說什麼,淩澈一定有更好的解釋等著她。
但是這個解釋裡,有幾分真幾分假,她不知道。
她好像已經失去想要追究和辨彆他真話假話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