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禕禕雙手緊緊攥著被單,“這些年你對我沒有一點點喜歡嗎?我在你身邊的那四年,你就沒有一刻對我動心嗎?”
“沒有。”男人的聲音平靜而冰冷。
白禕禕留著淚笑著,“你隻喜歡如意姐姐是吧?儘管她跟你結婚的時候並不喜歡你?
最後這句話讓男人皺了皺眉頭,“這跟你沒關係。”
談話差不多,他從沙發上站起來。
“阿澈!”白禕禕見他要走,急忙問,“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現在還肯關心我,是為什麼?因為我救過你,現在雙腿殘廢,你對我愧疚是嗎?”
淩澈側眸看她,“國外療養院對你的病情好,等你出院就可以安排出國了。”
“送我去哪裡?”
“澳洲。”
白禕禕渾身的血液頓時凝固,好遠的地方,中間足足隔了一個太平洋。
他這是不打算讓她再回來了。
見他要走,白禕禕大聲喊他,“淩澈!”
她掀開被子激動地要下床,卻雙腿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她看向淩澈,淚流滿麵。
“我不想去澳洲!”
她痛哭著乞求走到門邊擰眉看向他的男人,“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了,我已經是個廢人!看在我不顧性命救你的份上,可不可以讓我留在京市?”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打擾你和如意姐姐,我隻想留在京市可以嗎?”
男人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抬腳走了出去。
隨著房門關上的聲音,白禕禕看著門口消失的背影無聲地笑了笑。
淩澈是念著這個救命之恩的。
如若不然,她早就落得跟那個葉珂一樣下場,甚至會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