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澤大師看向麵前眉目精致一身素衣的女人,和善地笑道,“原來您是他太太。”
那個西裝革履麵容俊朗的矜貴男人,在靈光寺的長生佛前跪了整整三天,空澤大師印象很深刻。
“大師。”喬如意禮貌地問,“我先生經常過來燒香拜佛嗎?”
“淩澈先生自從去年來我們寺廟求佛之後,就會常來上香。我們寺廟今年正月初一的頭炷香便是由淩澈先生花一億七千萬的價格拍下的。”
靈光寺曆年以來,農曆正月初一的頭炷香上香資格都是用競拍的方式,而頭柱香代表最高的保佑和祝福。
而今年靈光寺的競拍價格更是被人點了天燈競價到近兩億元的價格,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喬如意知道淩澈的右手腕一直戴著一串佛珠。
這串佛珠剛好就是從去年戴在手上的。
她問過他,為什麼戴佛珠。他說他信佛,喬如意卻不覺得他是個信佛的人。
喬如意掐著自己的指尖,垂眸問,“大師,那您知道他求什麼嗎?”
“人所有欲,就有所求。”
空澤大師捏著手裡的佛珠,笑意溫溫。
“淩澈先生一步一跪一叩首,叩了整整八十一個台階,叩到頭破血流,隻為求得佛祖保佑。保佑他視如生命的那個人早日蘇醒,無病無憂。”
“我想淩澈先生應該已經得償所願,所以才會有人過來替他還願。”
他捏著佛珠,對喬如意微微欠身,“阿彌陀佛。”
他的話語不徐不慢,如秋日的暖陽。
而喬如意卻覺得全身發冷,手指止不住地顫抖。
視如生命?
早日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