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澈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跡,嫌棄地皺了皺眉,然後拿起淩子石的領帶將手擦了個乾淨。
他站起來拉過喬如意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將她拽著往外走。
剛出酒吧,喬如意就甩開了他的手。
忽然覺得手上一陣黏膩,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被他抓過的位置一片血紅。
她猛地看向男人的手掌,掌心滿是猩紅。
他的手剛剛也被碎玻璃劃傷了,他自己卻好像沒有發現似的,毫不在意。
酒吧外麵的風將喬如意的酒氣吹散一半,人也清醒了幾分。
抬腳後退了一步。
他為白禕禕佛前叩首叩得頭破血流都沒有皺一下眉頭。
他現在不過是劃傷了手而已,她又有什麼好在乎的。
“誰讓你一個人來酒吧的?”
淩澈擰著眉頭看向她微醺的臉,這副樣子居然敢一個人焰遇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誰都知道焰遇是京市的高檔酒吧,說是高檔,其實就是有錢人才能來的地方。
來消費的人大多都是京市有頭有臉的富家子弟,自然玩的花樣和複雜程度也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
喬如意居然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
他帶著關心的質問讓喬如意覺得可笑。
“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冷眼看他,轉身就走。
淩澈再次拉住她的手腕,語氣命令,“回家!”
家?嗬!
喬如意冷笑,“淩澈,彆假裝關心我,太虛偽了!”
她不想再跟他糾纏,掙脫開他的手,冷聲說,“明天抽時間去把離婚證領了,我一秒都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