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樓下跑車裡的男人看見樓上公寓的燈熄滅。
直到早上七點天已大亮,他才開車駛離了蔓和苑。
......
也許是喝了酒,喬如意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才醒來。
頭疼並沒有緩解太多,她看了一眼時間走到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清醒幾分。
然後找了一套小禮服穿上,簡單地化了個妝就下了樓。
剛到樓下,一輛黑色的豪車就已經在樓下等候。
車邊,男人一襲乾淨整潔的墨色西裝,頭發也打理得一絲不苟。
看見她下樓,男人的眸色在掃過她玲瓏的身段後黯了黯,拉開了車門。
“上車。”
喬如意打量了他一眼,姿態矜貴,眼神冷冽。
她知道他語氣冷冰冰的原因,因為她砸了他的佛珠,他在生氣,但又沒有爆發。
他在忍。
她不發一言,抬腳準備繞過,男人的聲音又響起。
“你想讓小姨知道我們在鬨矛盾嗎?”
鬨矛盾?
喬如意看向淩澈冷峻的臉,到現在他還覺得他們隻是在鬨矛盾。
他是不是忘了,他們是要離婚的關係。
但他這句話提醒了她,如果莊語容知道他們要離婚,一定能為了勸和拉著她說上三天三夜。
她沒有說話,轉身上了他的車。
齊金啟動了車,往後視鏡瞧了一眼,後座的二人各坐兩端,中間隔著一條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