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話還沒說完,看向某處一男一女的身影時,話音就止住了。
“怎麼了秋姨?”電話裡傳來白禕禕的聲音。
葛秋走出大堂,“我剛剛好像看見淩太太了,跟一個男人剛從醫院門口走出去。”
......
醫院附近的咖啡店內。
丞以牧給喬如意點了一杯熱巧克力,“如意,我看你臉色有點憔悴,不適合喝咖啡,喝點彆的。”
他總是那麼細心,記得她喜歡巧克力蛋糕,也知道她愛吃巧克力。
喬如意拿出手機,推到丞以牧麵前,笑意淺淺,“以牧,我記得你問過我,去年的四月我在哪裡,對不對?”
丞以牧忽然一怔,眼神落在她手機的四月份的照片上。
那次他特地約了喬如意見麵問她這個問題,後來因為淩澈的突然到來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他抬頭眼神驚訝地看向喬如意。
喬如意輕笑著問他,“所以,去年四月份,我究竟在哪裡?我到底有沒有去過F國?這些照片為什麼會在我的手機裡?”
她還記得那時候丞以牧還問過她一句,這些照片真的是她自己拍的嗎?
可是當時的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疑慮,也絲毫沒有把丞以牧的話放在心裡。
昨天晚上她想了很久,丞以牧應該在那個時候就發現了這件事所以才主動問她。
也就是說,丞以牧知道去年的四月,她究竟在哪裡。
丞以牧眉頭微微蹙著,看向喬如意的眼神有些心疼,“如意,其實這件事,我猶豫過要不要告訴你,我不確定告訴你之後對你來說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呢?”喬如意扯了扯嘴角,保持著那抹淺笑,“我在哪?”
“腎衰竭,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