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澈翻了一下新聞，聽著宋衍之說的話皺起了眉頭，“死亡？”
“嗯。”宋衍之說，“被炸成飛沫的那種。”
“還有一件事。”宋衍之說，“你之前幫意姐查的那件，關於她朋友弟弟的事情。”
說到這，他語氣嚴肅了起來，“那小孩確實被慈善機構以交換生的名義送出了國，跟那小孩一起的，還有一批小孩，大約二十來個，另外還有一批女人。”
“你猜猜送去了哪裡？”宋衍之賣起了關子。
“趕緊說。”淩澈不耐煩。
“您老人家現在的地方。”宋衍之加重語氣強調，“Y國！”
Y國？
淩澈摁熄了手裡的煙，“哪裡？”
“具體哪個城市不知道。”宋衍之說，“這關係到國外，警方不好調查，也沒有給出什麼通知，對外的通報是徹查慈善機構。”
“知道了。”淩澈說著要掛電話。
屋裡的人睡著了，隔音不好他怕她被吵醒。
“誒。”宋衍之急忙問，“找到意姐了嗎？”
淩澈輕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找到了？”宋衍之的聲音拔高了幾分，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倒吸一口涼氣。
淩澈聽出他的不對勁，“你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被莊策以前的幾個下屬揍了一頓。”宋衍之笑笑，“他們老板都被抓了，他們做下屬的能不怪我麼。”
這事兒淩澈倒是忘了，宋衍之雖然嘴貧，但不抗揍。
“我安排幾個保鏢跟著你。”
“誒，不用。”宋衍之連忙拒絕，“我一個大男人要幾個保鏢乾什麼，顯得我多菜啊。”
淩澈輕笑一聲，“挺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