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慢了一步,所以淩澈才會受傷。
但是他卻連他傷在哪裡都不告訴她。
淩澈眼神黯了黯,攥著了她微涼的手掌。
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電梯在二十五層的總統套房停下。
淩澈找到房間號按下密碼進了門。
喬如意看見他一進客廳就扶著沙發坐了下來,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在往下滴,浸濕了他額前的碎發。
喬如意站在他麵前手足無措,上前蹲在他麵前開始解他的衣服,剛解開一顆襯衫扣子,手就被人攥住。
“你要乾嘛?”
男人嗓音沙啞,帶著沉重的氣音。
喬如意抬眸,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眸,目光又落在他蒼白的薄唇。
“我檢查一下,你哪裡受傷了。”喬如意眼眶有些酸,“你現在看起來很不好。”
她看起來快要哭出來,眼眶和鼻頭都紅紅的。
淩澈彎了彎唇角,“我沒受傷,隻是身上有點疼。”
他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電話,“你給前台打個電話,送盒止痛藥上來。”
喬如意不信,沒有受傷怎麼會疼,怎麼會疼得這麼厲害?
而且這是淩澈為數不多地在她麵前真正地說他疼。
喬如意的心都跟著疼了。
看出她的不信,淩澈鬆開她的手,解開自己身上的馬甲。
將脫掉的馬甲翻過來給她看,“防彈的。”
聽見“防彈”二字,喬如意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放在淩澈手背上的手溫柔地摩挲了幾下,“那我去給你要止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