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右眼的位置,從左眼到整個麵部,都皮肉猙獰,像是爛掉的狗。
她勉強扯了扯嘴角,“你......你是莊策,那個做慈善的......大善人?”
“沒錯,就是我!”
莊策一把鬆開她頭發,站起來哈哈大笑,“我就是轟動京市的大善人,那些狗都不如的可憐蟲,都要感謝我!”
賀藝菲頭上的血流進了嘴裡,“是你,害死了我弟弟?”
“那不叫害,那叫幫他!”莊策瞪著一隻眼睛,“你們這些殘疾生來就沒有用!是我幫他們找到他們最後的價值!”
“他們的心臟啊,腎臟啊,眼角膜啊,是他們那些殘廢最有用的地方!我是在幫他們,我還是在做善事!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瘋狂,在昏暗又偌大的空間裡回響。
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莊策吩咐道,“彆讓她死了,留著她還有用。”
起碼讓他知道了一件事,她今天碰到了喬如意,喬如意居然想救她。
“哈哈哈哈哈!”莊策肆無忌憚地大笑,“那事情不就簡單多了嗎?”
“淩澈啊淩澈,你早晚要死在我手上,被一個女人絆住腳,跟你那沒用的爸一樣!哈哈哈哈哈!”
......
套房的臥室裡,男人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手裡拿著電話。
“嗯,知道了。”
他聲音很輕,低頭看了一眼枕在自己手臂熟睡的女人,一張俊臉上滿是情欲釋放後的饜足。
放在她光裸肩頭的指腹溫柔地摩挲,他對著電話那邊說,“這幾天不回倫敦,辦點事再走。”
掛了電話,他低頭親了親懷裡的人,低笑道,“體力不行啊喬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