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金和齊水緊跟了上去。
大堂裡的武裝軍還想追上去,這時“嘭”的一聲巨響,瓦倫對著上空開了一槍,周圍的人頓時停在原地。
“讓他走。”
瓦倫轉身,看著那輛黑車緩緩離開的方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
黑色的豪車緩緩駛出基地,後座上男人幽深的眸凝視著窗外,看不出什麼情緒。
“淩少。”齊水麵色嚴肅地開口,“您剛剛是真的想要瓦倫先生殺了你嗎?”
“他不會殺我的。”淩澈收回眼神,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他的目的是想讓我接手他的武裝軍,彆看那些他培養出來的雇傭軍現在對他忠心不二,但其實內裡已經開始崩裂,一旦他沒有製住他們的能力,那些人就會反過來咬他一口。”
他唇角輕輕勾起,“我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他知道我才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如果接班人是我,我還能給他養老送終。但如果接班人是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
“況且,如果他真的殺了我,就是跟赤骨那邊作對,最後兩邊的結局無非就是魚死網破,而這支武裝軍是瓦倫最驕傲的存在,他不會讓他的驕傲毀於一旦,這是他身為軍人的信仰。”
聽到他的話,齊金和齊水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了一些。
“那您......”齊水想問出口的話,意識到不該問,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淩澈掃了他一眼,“你是想問我,為什麼不答應瓦倫?”
“抱歉,淩少。”
淩澈輕笑一聲沒有回答他,低眸轉了轉自己指間的那枚戒指。
腦海裡想起那張笑盈盈的臉,跟他說,這才是生活的樣子。
他突然開始期待,餘生裡跟她的每一個日出和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