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慧和你那未出生的孩子的骨灰,我給你挖出來了。”
淩澈夾著手裡煙,緩緩吐著煙圈,笑得好看,“讓她們跟你做個伴,彆太感激我。”
莊策麵色驚駭,醜陋的麵容更加猙獰。
“淩澈!”
他暴怒一聲,站起來想要抬手去掐淩澈,被身後的警員強行按在椅子上。
“你這個畜生!挖墳取灰這件事你居然都乾得出來!”
“我有什麼乾不出來的?”淩澈笑問,“是舅舅教得好。”
他起身,將手裡的燃著的半根煙死死地按進那白色的粉末中,俯身凝視著莊策的一隻眼睛,“是你教我,殺人誅心。”
指腹輕撚一抹白灰,灑在莊策麵前,淩澈噙著笑意,“對了,這灰裡,不僅有你這個孩子,還有你第一個未出生的孩子,舒慧把他埋了,也被我挖了。”
“一家四口作伴,你應該要高興啊。”
說完,他當著莊策的麵,抬手將那盒白色的粉末倒在了地上。
“淩澈!”
莊策想要去阻止,卻被按著動彈不得。
他那隻眼球充血,死死地瞪著他,嘶吼地喊道,“淩澈!”
將盒子扔進垃圾桶,淩澈理了理衣服,“一路走好,舅舅。”
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莊策被人死死按在椅子上,麵目猙獰地看著倒了滿桌滿地的粉末,裡麵還有細碎的骨頭,那隻右眼裡一片猩紅。
被送回牢房的途中,莊策忽然問警員,“我能不能請求家屬探視?”
身後的警員麵無表情地回他,“死刑犯執行死刑前,還有一次家屬探視資格,你可以告訴我們需要聯係你哪位家屬?”
執行死刑是七天後,莊策轉身看向警員,那隻猙獰的右眼裡寫滿了誠懇。
“我申請聯係淩氏總裁的夫人,喬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