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淩澈都沒有錯,但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
到家時,偌大的彆墅沒有開燈,空空如也。
喬如意脫力地坐在沙發上,小白貓跑過來蹭了蹭它,似乎感知到她的情緒。
她看向搖擺的壁鐘,已經快十點。
淩澈沒有回來。
手機裡是他打過來又被她按掉的電話。
兩個小時前,他發了短信過來,問她怎麼還沒到。
喬如意隻回了一句,【忘了,約了客戶。】
那之後,淩澈隻回了一句,【等你。】
喬如意仰起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直到時鐘快到十二點,淩澈還沒有回來。
喬如意起身出門,從禦景灣坐車出去。
此時的法國餐廳裡,琴聲已停,整層餐廳安靜到連煙絲燃燒的聲音都能聽見。
中間幾次,餐廳經理親自上來問,“淩總,需要給您上餐嗎?”
都被淩澈一個冷淡淩厲的眼神掃退,不敢再多問一個字。
從晚上七點到十二點,他已經在這整整坐了五個小時。
餐廳經理倒不是怕加班,而是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畢竟,他可從來沒見過這位淩總有這麼好脾氣的等一個人的時候。
骨節分明的指間,香煙燃到了頭,長長的煙灰落到煙灰缸裡時,時間剛好走到十二點。
恰時,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在門口響起。
男人緊皺的眉頭忽地舒展開,轉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