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覺得今天的雲席有點像發情的貓。
撩的人心癢癢。
雲席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白歌的嘴唇,貼在她耳邊耐心的囑咐道:“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嗯。”白歌應了一聲,眼睛一直都看著包廂門口,生怕熟人從裡麵走出來。
“我先回去了。”雲席幫白歌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發絲,轉身走回了包廂,而其他人發現雲席去而複返,打趣道:
“雲席去洗手間的時間似乎有點長啊。”
“不好意思。”雲席薄唇一勾坐在了白歌的位置上,瞥見白歌落在包廂裡的包,心裡便想到又有機會主動去見她了。
齊易瞥了雲席一眼,發現他嘴唇有些發紅的時候,八
卦的湊了過來,用鼻子嗅了嗅。
“嗯。。。女人的脂粉香。”
雲席一臉嫌棄的推開了齊易,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什麼也沒發生,別瞎想。”
“白歌呢?”齊易看了雲席一眼,追問道:“她出去了以後就沒回來,你沒看見她?”
雲席“嗯“了一聲,說道:“剛剛看到了,她累了提前回去休息了。”
“這樣嗎?”齊易依舊懷疑的盯著雲席的嘴唇,雲席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隨手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唇角。
不擦不知道,擦了以後雲席才知道,白歌的口紅都在他的嘴上了。
齊易一臉老謀深算的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心底盤算起了小九九。
過了十幾分鐘後,孟左開車趕到了summer酒店,而白歌也終於脫離了雲席的魔爪,得以回家。
上了車以後,孟左疑問的看著臉通紅的白歌,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喝了很多酒嗎?還是發燒了?臉怎麼這麼紅。”
“沒什麼。”白歌抿唇低下了頭,搖下車窗後,轉過頭看向了車窗外,涼風吹在身上的時候,才讓她本來躁動不安的內心冷靜了幾分。
“剛剛電話為什麼斷斷續續的,發生什麼了嗎?”孟左依舊惦記著之前的事情,看了白歌一眼:“如果有人欺負你了一定要告訴我。”
孟左清楚白歌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甚至到了緊張會暈厥的程度,擔心她的身體再承受不住壓力。
這樣他也沒辦法向許露交代。
“真的沒什麼。”白歌加重了語氣回答道。
她隻希望孟左別再追問下去了,自己前陣子還振振有詞的說,從今以後要遠離雲席,結果今天一頓殺青宴,差點又被他吃乾抹淨。
白歌回到了家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包包落在了包廂裡,她隻拿了手機回了家。
白歌給孟左打了個電話,讓他有空的時候聯絡一下劇組工作人員,誰看到她的包了,有空去取一下。
電話掛斷以後,白歌進了公寓發現果然一片漆黑,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翻找了一下電話號碼準備給物業打電話。
但是她想了一下現在也已經深夜了,那就明天再找吧。
白歌最終簡單洗漱了一下躺在了床上,而曲元菱因為早就睡著了,甚至還說著夢話。
“點塔別殺人。。。“
白歌“噗嗤“笑了一聲,無奈的幫曲元菱蓋好了被子,自己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鑽進了被窩,閉上了眼睛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的畫麵卻全是關於雲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