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怔了一下,驚訝的看向了白輕燕: 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她那天隻聽到了白輕暉一句無奈的歎息,卻沒想到他
已經淪落到了這種程度。
“對。”白輕燕點了點頭,“以前的他為人紳士,待人友善,對我也特別好,但是被朋友害了以後就開始沉迷賭博,以至於現在無法脫身。”
“怎麼沒有告訴你爸媽?”白歌有些擔心的看著白輕燕,白輕燕抿了下唇角,“我現在也很心虛嘛,因為一直在逃課,擔心媽媽身體不好會直接暈過去。”
白歌想到了白輕燕的白慮,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雖然我無法實質性的幫他什麼,但是你的忙我會儘量幫的,如果你哥哥為難你,就來找我。”
“歌兒姐白輕燕眼淚汪汪的看著白歌,感動的快要哭了,“你就是我的親姐!”
白歌無奈的笑了,把白輕燕摟到了自己的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著:“沒事沒事,出了問題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不要擔心。”
“好!”白輕燕應了一聲,白歌看了一眼不遠處,透過窗能夠看到其他隊員已經坐在餐桌上吃起了飯,白歌看了白輕燕一眼,說道:
“今天要帶你們去知名俱樂部參觀,所以快去吃飯吧。”
“真的嗎?!”白輕燕瞬間瞪大了眼睛,“我們可以去TAT戰隊俱樂部嗎?”
白歌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給了白輕燕一個眼神:“你猜呢。”
白輕燕頓時激動了起來,想到一會兒就要出發,飯都不吃了,決定挑一身漂亮的衣服去別人家俱樂部參觀。
白歌回到了訓練基地,看到雲席和其他隊員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不由得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這是叛變了嗎?”
雲席身邊坐著的大多都是ACE戰隊的隊員,離神聽到
白歌的調侃後,頓時拉開了身位,以示清白:“歌兒姐,我沒有。”
“就你先湊過來的。”單田毒舌的吐槽了一句,“自己過來要簽名照不說,還拖上了我們。”
離神聽了單田的吐槽,理不直氣也壯:“你們能湊過來,不就已經表明了是自願的嗎?”
白歌在他們背後又咳嗽了一聲,離神扭過頭看到白歌的時候,差點跳了起來:“歌兒姐!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沒有半點虛言!”
“就你嘴貧。”白歌準備坐下來,看了一眼位置,還沒等開口,離雲席最近的小N已經自動起身,朝著白歌比了個“請“的手勢:
“歌兒姐,請坐。”
白歌略帶嗔怪的看了他們一眼,坐下了以後好奇的問著雲席:“你和他們聊了些什麼?看起來他們怎麼這麼激動。”
雲席聽到白歌的話後也隻是輕笑了一聲,白歌扭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員們,發現他們都緊緊的閉上了嘴巴,沒有說話。
白歌把希望寄托在了老實人夢泣的身上,單手支著下巴看向了夢泣,問道:“夢泣,你是個不會說謊的孩子,隻要你告訴我你們之間聊了什麼,我答應請你單獨吃一頓大餐。”
一頓大餐?
其餘幾人頓時有些蠢蠢欲動,而雲席頓時咳嗽了一聲,幾個男生又按捺住了自己。
夢泣抬起頭看向白歌,想了想說道:“歌兒姐。”
“嗯。”白歌點了點頭,期待的看著夢泣。
夢泣繼續說道:“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想和你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