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冷靜下來思考了一會,事到如今她並沒有別的選擇,身處在這個危機四伏的環境裡,她甚至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她會被送到哪裡去,她隻能選擇相信黛西。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兩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對視一眼,黛西趕緊過去開了門,而白歌則迅速躺回床上假裝還昏迷著。
門被打開,一個被黑衣包裹的白人船員走了進來,他摘掉臉上的麵具,一把抱住黛西的腰,把她抵在牆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脖頸間徘徊,他身上的煙味極重,黛西忍住內心的不適把頭歪到一邊。
他近乎粗暴的吮吸著她的肌膚,抬眼間又不滿女人抗拒的表情,空出一隻手把她的頭按住麵對著自己,狠狠的吻了下去。
黛西嗚咽了幾聲,但她不敢反抗,她是這裡最低賤的存在,現在的遭遇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她隻能順從,等他們發泄完了,自然就會放過她。
足足半個小時,男人精準的把握著節奏,時不時的在她耳邊發出低吼,說著一些不堪入目的話,她羞憤的閉上眼,隻覺得痛苦。
終於,在他最後的一聲低吼中,男人終於結束了,他整理了下著裝,意猶未儘的摸了摸黛西的胸,拍了拍她的臉問道:“這小妞還沒醒?可別是醒不過來了。你給她檢查身體了吧?結果怎麼樣?”
黛西顫抖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用白歌告訴她的話回答:“她以前是實驗室的研究員,因為團內競爭,被人注射了試驗體用劑,所以身上攜帶了病毒傳染源,會經過唾液、體液和血液傳播。現在還沒醒,可能……可能是因為驚嚇過度,過幾個小時就會醒過來了。”
男人眯起眼打量了白歌一會,點了點頭:“等她醒了你叫人告訴我,我先去跟老大彙報了。”說完,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聽到關門聲和門外越走越遠的腳步聲,白歌坐起來,走到黛西旁邊握著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說:“這個畜生!黛西你放心,我答應你,如果我能離開這裡,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黛西眼含熱淚,點點頭:“你在船上的時候我會儘量幫你,但你要想好後麵的說辭。如果你沒有其他作用的話,他們不會留一個浪費糧食的人在船上的,甚至會把你扔下海。”
“好,我會仔細考慮的。如果可以的話,你願意幫我照看我和寶寶的健康嗎,你也要保護好你自己,隻有活著才有希望。”
另一邊,雲席自從婚禮上發現白歌失蹤後,發了瘋般的找她,可婚禮當天現場的監控已經被全部清空,根本找不到任何白歌的蹤跡。
他一頭霧水,完全失去了方向,性格也變得易怒,見到誰都冷著臉,完全是生人勿進的狀態。
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動用自己的關係網尋找白歌,雲席整夜買醉,待在他和白歌的新房裡,過的渾渾噩噩,剛剛接手的公司事務也不去處理。
雲遠航看不下去他這樣的狀態,來到他的新房,找到了癱坐在床邊烏渣滿臉的雲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