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鄧卿卿表現如常,但她不經意間總是在躲避孟左的眼神。
四人也沒玩很久,待到下午就回去了。
孟左下了車,直奔軍醫的房間,他要問問清楚這些白色粉末到底是什麼東西。
靠近傍晚,白錚才回來,一天的會議下來他覺得有些疲憊,在看到孟左房間的燈亮著時,他還是決定先去看下這個第一次海釣興奮異常的家夥。
他敲了兩下門,推門進去,孟左背對著他剛脫下上衣。
“喂!你進來之前不知道先敲門啊!”
“我敲了,你沒聽見。”
他關上門,孟左手忙腳亂的趕緊把衣服穿上。
“今天出去海釣,都挺好的吧?”
“嗯,蠻好玩的,今天鄧卿卿也去了。”
“她怎麼去的?”白錚抬眼。
“出門的時候湊巧碰到的。”孟左欲言又止,看了看白錚的臉色。
“怎麼了?有話就說。”
他拿出抽屜裡的一小袋粉末和檢驗報告,遞給白錚,“你看看。”
“這是什麼?”
白錚拎了拎分量,把報告打開來一看,“腹瀉藥?”
他不解的看向孟左,後者表情凝重的看著他,“這是今天,鄧卿卿往歌兒杯中倒的東西。”
聞言,白錚有些震驚,“她往歌兒杯中倒腹瀉藥乾什麼?”
“我暫時也還不清楚。”
“你把詳細情況和我說一遍。”
孟左把當時的情況跟白錚說過一遍後,房間內又再一次恢複沉默。
“我查過,她的前後說辭是有問題的,消炎藥根本就不能和牛奶同食,不僅影響吸收而且還會有副作用,而且……那杯牛奶就是原準備給歌兒的,若是我沒發現,可能現在歌兒已經出事了。”
孟左把自己的想法和判斷跟白錚說了一通,他眉頭緊蹙,依舊隻是沉默。
“這件事……你怎麼打算的?”
他唇呡的極緊,開口時嗓音低沉,“我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對歌兒出手?”
“……”
孟左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辦法站在白錚的立場上去讓他跟鄧宗偉撕破臉麵。
“歌兒現在五個多月的身孕,腹瀉藥對她而言,傷害極大,而且現在歌兒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有可能就會刺激子宮,引發先兆性流產……”
白錚移開眼,不敢再去想這件事發生的後果。
“這件事歌兒還不知道吧?”
“嗯,我沒告訴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