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已經把項鏈的底部染溫,她卻僵硬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麼回頭麵對白錚。
是孟左告訴他的嗎?
可他畢竟沒有證據吧?白錚當時又不在船上,光靠孟左的一麵之詞,她還是有機會辯解的。
她不開口,白錚也就靜等著,他是軍人出身,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她想好一套說辭後,才轉過身,撩發間她瞟到白錚犀利的眼神,不由的心頭一顫。
“是孟左和你說的吧?我都和他解釋過了,那不是歌兒的,是我自己點的牛奶。”
“可當時的廚師長說,他隻接到過一個點單。”
“可能是他忘了吧?”
麵對男人的質問,她按照已經心頭演練過的回答一一回應,白錚有些失望,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反應似得,從風衣內側掏出一小袋白色粉末。
“這個東西,你應該很熟吧?”
鄧卿卿瞳孔一縮,白錚怎麼會有這個!
難道是……她那天走了以後孟左把腳邊的殘留物給撿了起來?
“這是孟左在地上撿到的吧?我都跟他解釋過了,我那天嗓子發炎,這是我治嗓子的藥。”
說著,她伸出手,想奪過白錚手上的透明袋子,卻被他閃過。
他的眼中儘顯失望,歎了口氣後,眉目微鬆,放緩了語氣。
“藥物根本不可能與牛奶融合了相食,會產生副作用,而且,你用腹瀉藥治嗓子嗎?”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鄧卿卿麵露詫異,見事情敗露,她自嘲一笑,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
“你早就知道了……那為什麼還要激我?”
“我以為你做的事至少自己會承認,卻沒想到證據擺在眼前,你還在狡辯。”
她不是沒聽出他話裡失望的語氣,她如今在他的眼裡一定很差勁吧。
“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針對歌兒?”
“當然是因為你在乎她啊。”
“什麼?”
他沒懂她的意思,難道就因為他在乎白歌,她就要傷害她?
“隻有白歌的病不好,你才會留在這,留在我身邊。”
他對這個回答十分詫異,他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