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白沒在,就更沒人幫她說話了。
大家都以為她是小偷,多的就是看笑話的人,在劇組相處久了,他們都知道喬瀾有個不受寵的助理,不敢也不想上去幫忙。
幾個女人幫著玲姐拽住她,她身上的棉服被扒了下來,直到脫到還剩一件打底衫才收住了手。
賀桐予有種被扒光了處刑的感覺,她委屈的低泣,抱著身子蹲在地上。
她不敢抬頭,不敢麵對那些人嘲笑的目光。
可她好委屈啊!她根本沒做的事!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屈辱!
玲姐和幾人翻遍了她衣服的口袋,什麼都沒有,還看上了她的褲子。
賀桐予紅著眼抬頭,她們氣勢洶洶的過來,她根本無力阻攔,隻能拚了命的推她們,保護身上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我說了我沒偷!你們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為什麼!”
她哭到顫抖,用儘全身的力氣猛推了身前的人一把,怒吼一句。
“你們這是在犯罪……!”
她捂住臉蹲下,卻沒想到身體沒再受到任何侵犯。
下一秒,她的身上被披上了一件深咖色的毛呢大衣。
“住手!”
被溫暖的氣息席卷,賀桐予噙著淚抬眼,那個擋在她麵前的男人,是季司白。
“你們怎麼能夠僅僅通過一個監控而斷定這件事就是她做的?萬一項鏈並不在那間房裡呢?就光聽這個人的一麵之詞嗎?”
喬瀾見季司白幫她,這才從椅子上站起身。
“季司白,你的意思是玲姐撒謊了?”
賀桐予見喬瀾這樣說,以為她也要針對季司白,她擔心這件事連累他,連忙抓住他的衣擺,讓他別說了。
季司白回以安慰的笑,“項鏈,我已經找到了。”
“你找到了?”玲姐難以置信。
季司白冷哼一聲,從人群後麵拽出來一個女人,她斜挎著包,眼神閃躲。
喬瀾蹙眉,這人是……玲姐的小助理?
她偏頭望向玲姐,後者看到那人時也是一驚,神色慌張起來。
季司白把這些人的表情變化儘收眼底,把她身上的包拿下來。
“是我拿出來,還是你自己拿出來?”
小助理看看季司白,又看看周圍的人,目光最終落在玲姐僵硬的臉上。
她猶豫了一下,接過斜挎包,拿出包裡的那條鑽石項鏈。
項鏈出現的那一刻,周圍不斷出現吸氣聲,賀桐予還在抽泣,她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條項鏈,似乎要把這條項鏈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