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兩個男人迎風站立,憶曲的案子歸屬於朝陽警署,雲席聽到憶曲自殺的消息後,並未太做震驚。
“所以這件事,就以他自殺為結尾了?”
“嗯,上麵的意思也是希望不要鬨得太大,免得引起群眾恐慌。”
“太便宜他了,曲元菱到現在都沒醒,歌兒每天都在憂慮,他就這樣死了,自己倒是得了個一了百了的結局。”
他冷哼一聲,想到白錚之前說的警隊出警不利處罰的事,又問起來。
“後來內部是怎麼處罰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白錚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我剛好聽到,還不知道他們怎麼甩鍋呢,他們本來想把救援不利的責任推到你身上,說是你私自奪取警務人員的槍,才會導致人質受傷。”
雲席冷笑,“他們猶豫不決造成的後果,竟然就想這樣推得一乾二淨?”
“可不是。”
“最後呢?”
“我進去客觀分析了一下,局長倒也聽進去了,降職處理。”
雲席深吐一口濁氣,越想越覺得可笑。
“現在國內的風氣簡直是一團糟,還有警察往市民身上推卸責任的道理嗎?就為了守住那個職級?就這種能力,還不如儘早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