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席笑了笑,和白歌對視一眼,反問沈子譽。
“沈總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心理價位的?”
沈子譽被一噎,剛才著急了些,竟然直接把心裡話問出來了。
“前幾日我的招標文件被人明顯翻動了下,想必是沈總的手筆吧?”
雲席也不給沈子譽解釋的機會,直接當麵戳破。
沈子譽見狀也不再偽裝,勾唇冷哼。
“看來果然是我找錯了人,許則乾這個笨豬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難怪他就算是雲總的舅舅,雲總也從不重用他。”
他說話時視線似有若無的瞥向白歌,白歌毫不膽怯的對上他的眼,似乎早就識破了他的偽裝。
雲席下意識把白歌護在身後,“我自認掌管雲氏以來,和沈氏沒有任何正麵衝突,很多項目上我已經做了最大讓步,為什麼沈總總要針對於我?目前看起來……似乎不像是生意場上的恩怨,倒更像是私仇?”
沈子譽低笑兩聲,抬眼間眼神更加隱忍怨毒。
“雲總話說得輕巧,你說的沒錯,我於雲氏,於你,從來都不是生意上的恩怨,而是私仇!”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這樣的猜測,但親耳聽到,雲席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他跟沈子譽根本就沒有交集,怎麼會有仇?
見他迷惑,沈子譽也樂於為他指點迷津。
“雲總莫非是忘了,那位被你砍去雙手,親手送進牢獄的老朋友,傑森。”
傑森?
聽到這個名字,雲席瞳孔一縮,他對上白歌不解的眼睛,深怕她想起那段痛苦的回憶。
“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