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可愛?”
“嗯?”盛梵音沒聽清。
許垏珩笑而不語。
次日,盛梵音照常去上班,昨天的事情她忘得七七八八了。
要不是午休的時候周琛來找她,盛梵音都要忘了她還有個“正牌男友”。
“阿音。”
一輛邁巴赫停在路邊,一身黑色西裝的周琛提步走來。
一同出來的同事都驚呆了。
“靠,阿音,這是你的追求者吧,太帥了。”金錢錢感歎。
“就是就是,此男子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阿音,你藏得夠深的啊。”
“就說我們阿音這麼漂亮,不可能沒有追求者,原來是一直瞞著我們。”
這時周琛已經走到她們麵前,盛梵音怕周琛誤會,急忙和同事解釋。
“你們彆鬨了,他是我哥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同事恍然大悟,一副可惜的表情。
和同事分開,周琛帶盛梵音去了附近的餐廳。
她拿起菜單,忽然聽見周琛質問,“哥哥?阿音,我什麼時候成你哥哥了?如果我沒記錯,我們至今還沒有領離婚證吧,法律意義上,我還是你丈夫。”
緩緩放下菜單,盛梵音默默的看向他。
一路上,就感覺周琛的表情陰沉沉的,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
“周琛,你明知道,我們的婚姻是假的。況且我們一起長大,你比我年長,我叫你一聲哥哥也沒錯啊?”
話雖如此,可周琛聽著“哥哥”兩個字,心裡就特彆不舒服。
緊蹙的眉頭並沒有舒展,周琛直接道明來意,“阿音,許垏珩不是你能掌控的人,你們不合適,趁早離開他。”
“就為這?”
許久沒見過周琛的表情這麼難看,他又鄭重其事的說了句,“你還年輕,不著急結婚,就算一輩子不結婚,周家也能養得起你。總之,你和許垏珩我不同意。”
頓時,盛梵音心口憋悶的難受。
憑什麼他說結婚就結婚,說離婚就離婚,說不讓她和誰在一起她就不能和誰在一起?
這些年,盛梵音從來沒有按照自己的意願活過,周琛說什麼就是什麼。
婚姻三年,這是周琛第一次出現在律所,所以大家才會對他好奇。
記得就是一年前,律所年會,她喝了好多酒,周琛說好了來接她回去。
可同事都陸陸續續走了,周琛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那個寒冬的夜格外的冷,盛梵音在路邊等了一夜。
結果她高燒在醫院躺了三天,後來才知道,周琛之所以沒來,僅僅是因為薑末說了句想見他了,周琛就忘了寒冬夜晚還有個人在等他,臨時買了機票飛往國外給薑末驚喜。
她憤懣,許是壓抑了太久,“周琛,這是我的事。”
口吻決絕,如一個叛逆少女,這也是有生以來盛梵音第一次違背周琛的意思。
周琛都懵了,瞳孔中映著錯愕。
就聽盛梵音態度緩和下來,但表情依舊冷,“這兩天有時間,我們去把離婚證領了吧。”
“你就這麼急著和我離婚?”
盛梵音越聽越糊塗,難道這不是他期待的嗎?
周琛黑著臉,“爺爺需要戶口本辦點事情,戶口本暫時不在家裡,再等等吧。”
“等幾天?”
周琛眼睛一瞪,猛地起身,“盛梵音,你就這麼想擺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