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盛梵音眸子的寒意,和臉上隱隱約約的不耐煩。
“我們走吧。”
盛梵音和許垏珩上了車,周琛沒有再跟上來。
看得出,盛梵音心裡並不像表麵這樣風平浪靜,許垏珩也不著急,他將車停在樹蔭下,就這麼坐著陪她平靜心情。
良久,盛梵音問,“你怎麼沒走?”
“出於人道主義,我覺得你可能會需要我。”
“昨晚我幫了你,今天你幫了我,許總,我們也算是兩清了。”
許垏珩笑了,隻是笑容不達眼底,“盛小姐就這麼怕和我扯上關係?我是洪水猛獸?”
盛梵音也不裝傻充愣,一個男人對女人感興趣,一是有好感,二就是貪圖身體的歡愉。
許垏珩對她肯定不是前者,那就隻能是後者。
盛梵音認真地和他說明,“許總,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找床伴的打算,所以,許總的心思可以暫且收一收,把目標放到彆的女人身上,興許會有許總滿意的結果。”
上次睡過之後,她也是這個態度,恨不得拿王母娘娘的玉簪在他們之間劃出一條天河。
這次同樣,她吃乾抹淨,提起裙子就一腳把他踹了。
許垏珩的眉間存著一抹不滿和憤懣,可最後的最後,他還應了下來。
“隨你。”
許垏珩把盛梵音送去律所後就回了公司,剛踏進辦公室的門,黑子就抱著頭跑過來。
“垏珩,我來負荊請罪了,再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許垏珩沒理他大步向前走,黑子屁顛屁顛跟著,“垏珩,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就想讓小嫂子承認你的身份,一時忘了那最後一杯酒裡有東西了。垏珩,原諒我吧,大不了我親自去給小嫂子登門道歉,她要是不原諒我,我就長跪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