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盛梵音忙不迭整理好衣服,想也沒想的推開車門。
倏地,又一把被撈了回來。
“盛小姐,我話還沒說完。”
也就是她素質高,不然絕對會如潑婦一樣破口大罵。盛梵音狠狠掐了他一把,“先放開我。”
許垏珩把她放了,盛梵音也沒有乖乖坐在車裡,她從車上下來站在車外冷冷的看著他。
盛梵音是真的不耐煩了,“想說什麼快說吧。”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許垏珩人高腿長,坐在真皮椅座上顯得車裡的空間特彆的小,他的腿都放不下了似的。
濃黑的眸子望向車外的盛梵音,許垏珩單手放在腿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盛梵音看見那隻手,剛剛幫她上藥的那隻上亮晶晶的。
是藥膏,還是?
溫飽思淫|欲,人果然不能吃太多,思想容易偏航。
就見許垏珩的薄唇輕啟,“之前答應過陪我去參加晚宴,盛小姐還記得吧。”
好像是有這麼個事兒。
那次許垏珩冒充她男朋友見周爺爺,兩人回來的路上,也不知道怎麼就被許垏珩饒了進去,稀裡糊塗答應陪他去參加晚宴。
不給盛梵音琢磨的機會,許垏珩又說,“原本就是盛小姐欠我的,如今,你我的關係人儘皆知,出席那種場合不帶女伴說不過去,帶彆人,那就更說不過去,盛小姐,你說呢?”
“話都被許總堵死了,我還能說什麼?”
“那好,到時候我提前通知盛小姐。”
方才的糾纏和曖昧仿佛不曾發生一樣,許垏珩乾乾淨淨的一張臉,根正苗紅,哪有什麼荒唐淫|靡的模樣。
他重新坐進駕駛位,似是走得也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