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垏珩問,“我就這麼好看?”
盛梵音說,“很難受吧?”
“心疼了?”
這種滑稽戲弄的問題,一般情況盛梵音是不回答的,冷處理就是最好的態度。
許垏珩的手搭在扶手上,整個身子向後靠,神情散漫目光放空。
“阿音,我不是生來就含著金湯匙的,十二歲之前我一直生活在海城,那段記憶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唯一的光便是那個女孩。”
盛梵音聽出來了,許垏珩就是那個時候心裡有了白月光,而且他小時候過得很苦。
當時姚金鳳也和她說過,不過,盛梵音沒有多問。
她不是他的什麼人,沒資格去追問人家的過去,就連好奇的心思也不該有的。
“所以,坐個飛機我還不至於矯情到四處叫苦。”
深邃的眸子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一刻,盛梵音竟然有那麼一點心疼他。
但也僅僅一瞬間,她又收起了那些奇怪的心思。
抵達海城是傍晚,許垏珩住在盛梵音對麵小區,兩個人也是順路。
許垏珩看著她進小區,上了樓,亮了燈這才往回走。
他進門,姚金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下飛機了?”
“嗯。”
姚金鳳歎了一口氣,“垏珩,雖然南笙有錯,可你今天下手實在是太狠了。現在南笙臉上長滿了紅疹子,奇癢無比,你讓她怎麼出門?還有她的手腕被你生生擰斷了,這得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