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垏珩找的醫生不虧是國內最權威的,梁果的命算是保住了,隻不過外力傷及到了內臟,他要掛著尿袋過完一生。
就在梁果蘇醒後的第一天,他父親終於出現了。
當著梁果的麵盛梵音不好說什麼,一直等到梁富貴出現,盛梵音才跟上前說話。
“梁先生,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梁富貴急著離開,步子走得極快,“什麼打不打算的?梁果這輩子就算是廢了,明天去給他辦理退學手續,好好在家養身體。”
梁富貴走進電梯,盛梵音一把在門外按住了開門鍵。
“你乾什麼?滾遠點。”
“梁果變成這幅樣子,難道你不想替他報仇?讓惡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梁富貴,你是他父親,親生父親。”
梁富貴眼珠一瞪,不客氣的說,“什麼惡人,哪有什麼惡人?他會變成這樣,都是自己淘氣,從台階上摔得。我告訴你,彆多管閒事,我才是梁果的監護人,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什麼?
這麼一身的傷是梁果自己摔得?
梁富貴是怎麼說出口的。
盛梵音胸腔好似被一團火灼燒著,難受的要命,“梁富貴,你是人嗎?你配為人父嗎?”
“關你屁事,再不滾,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梁富貴是真急了,站在電梯口一腳踹在盛梵音的胸口。
她沒來得及得反應,被踹的應聲倒地,眼睜睜看著梁富貴把電梯關上門,逃之夭夭。
這一腳踹的可不輕,盛梵音按著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
她忙不迭的去找梁果,但梁果的態度和梁富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