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葦蕩被兩人壓到一片,盛梵音整理好裙擺站在他身旁,“如果沒有做好十足的準備就去迎接一個新生命,是對他的不負責任。有時候殘忍,未必不是一種仁慈。”
“歪理邪說。”
“經驗之談。”
許垏珩沒再說話,和盛梵音並將站在一起。
他們默契的、不動聲色的保持這樣靜謐的美好,一直到西邊的天空徹底失去顏色,才打算離開。
兩輛車並排停在一起,盛梵音拉開車門剛要坐進去,許垏珩輕聲說,“以後彆吃藥了,對身體不好,我會做措施的。”
“嗯,知道了。”
盛梵音想都沒想上了車,慢了一拍的許垏珩卻笑了。
車子開出去十分鐘,盛梵音從後視鏡裡看到某人的黑車,這才後知後覺。
她方才是怎麼回答的?
他們已經說清楚了,哪有什麼以後?
沒有以後,討論做不做措施有什麼意義?
真是傻了,腦子越發的不好使。
——
距離開庭的日子越來越近,盛梵音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上次家裡進賊警方也沒有什麼線索,總之,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好在劉財富沒有再難為過她。
盛梵音頂著一雙黑眼圈去律所,金錢錢打趣道,“阿音,你現在就是咱們律所的國寶,你知道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