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垏珩薄唇輕輕抿起，幽深的黑眸可以洞察一切。
“我知道是誰了。”
鄭成業整個人都不好了，“我去，大哥，這你都能猜到。早知道我就不該來赴約了，弄得我都沒辦法交差了。”
“你不用交差。”
鄭成業反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垏珩看向窗外的目光落在鄭成業身上，忽然，一旁的手機響了。
冷眸睨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許垏珩輕飄飄的說了句，“因為這個案子你搶不走的。”
說完，他才去接電話。
盛梵音坐在車上，下班的第一件事情就聯係許垏珩。
“許總，認識鄭成業嗎？”
“認識，海大的老同學。”
“方便見一麵嗎？”
“我給你發地址。”
“嗯。”
等待盛梵音的這段時間，鄭成業就發現，許垏珩的心情異常的好。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鄭成業問他，“垏珩，我一直搞不明白，雖然你在咱們海大|法律係學習成績名列前茅，但我總覺得你不是很熱愛法律專業。一直到畢業，你沒有從事本行業，而是選擇經商，我才可以確定你是真的不喜歡學法律。
但以你的分數，上海大的金融專業或者是工商管理專業都綽綽有餘啊，為什麼非要強迫自己去學法呢？你這是圖什麼？”
許垏珩的眼尾都帶著笑意，“不覺得很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