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盛梵音也在許垏珩對麵的餐桌坐下,眉眼都沒多看保溫盒一下。
“許垏珩,你到底想乾什麼?”
男人翹著二郎腿,整個身子靠在椅背上,渾身散發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他眼皮輕輕掀起,所問非所答,“確定不嘗嘗?”
盛梵音對他有種無從下手的錯覺,好像什麼招數對許垏珩都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她認真的盯著許垏珩那張器宇不凡的俊臉,“許垏珩,聊聊?”
“床上?”
泛紅的臉透著慍怒,盛梵音的聲音徹底冷下去了,“你是不是和周琛有仇?”
許垏珩忽然起身繞到盛梵音身後,指骨分明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他彎著腰,側臉貼著她的耳畔。
“為什麼這麼說?”
壓低了聲音,溫熱的氣息在耳廓裡回旋,仿佛每根絨毛都被他撩撥了一般。
盛梵音僵了僵身子,“先是我,現在又是薑末,很難不讓人懷疑。”
其實在許垏珩和薑末的關係逐漸曖昧後,盛梵音就不止一次的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她和許垏珩把話說清楚斷了關係,周琛於她而言,那就是個排除在生活之外的人。
他們有什麼恩怨,想要怎麼對付對方,這些都和她無關。
無關的事情,為什麼要插手?
可現在的事態發展讓盛梵音有些摸不透了,許垏珩的一次次試探,一次次靠近,讓她心中不安。
所以,有些話必須要問清楚。
“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周琛的確是我的仇人,你這麼說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