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梵音,“是你說,暗戀者給我送的酒,你這是故意錯誤引導。”
“酒是我送的,話是黑子說的。”
許垏珩一臉真誠,臉不紅心不跳的。
盛梵音盯著他眼睛看,不像是假話,就是,她怎麼一點都不信呢?
索性盛梵音也坐下了,學著許垏珩的口吻,“真的?”
許垏珩聽聞,眉骨的劍眉輕佻,“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這倒是真的,雖然和許垏珩認識時間不長,他除了好色之外,好像也沒什麼缺點。
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
幾秒後,許垏珩再次開口,“怎麼想起參加同學聚會了?為了劉飛宇?”
盛梵音眼裡有些許詫異,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不用這麼看著我,以你的性格不會願意參加這樣的聚會,除非是有自己的目的。”
許垏珩轉動方向,大半個身子麵對她,“需要我幫什麼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許總費心了。”
該保持的距離,還是要保持的,盛梵音表現得相當生分,她起身,一條鵝黃色的裙子尤為的紮眼。
盛梵音朝著門口走,眼看就要開門,身後的男人輕聲道,“你要是願意,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抱歉啊許總,沒興趣。”
和炮|友做朋友,搞不好哪天就真“做”朋友了,盛梵音的腦子但凡清醒也不會點頭。
從包房出去,許垏珩緊隨其後。
盛梵音有種做賊的心虛感,越是怕被人看見,就越是容易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