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垏珩挑眉,隨手捏出來一支煙,“她想嫁,就怕到時候沒人敢娶。”
“我怎麼就不信呢?”
下午還要繼續做研討,中午都是以茶代酒。
盛梵音目送兩人進去,她還是沒有要走的打算。
盛梵音想要儘最大的努力,如果最後還是不行,她也算是不留遺憾。
研討室,許垏珩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的視線時不時的看向窗外,弗蘭克順著視線看過去,正好是盛梵音的位置。
弗蘭克小聲說,“就這麼喜歡?”
“有嗎?”
弗蘭克笑的像隻狐狸似的,“沒有嗎?不過我好奇的是,你怎麼自始至終都沒有替她說過話。”
許垏珩反問,“替她說話,你就能同意?”
“不能。”
“那不就完了。”許垏珩看向樓下那抹纖細的身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她若是有這個能力,自然天空任鳥飛。”
弗蘭克白了他一眼,“你怎麼比個女人都做作,惡不惡心?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姑娘我還挺欣賞她的,我最討厭那種哭哭啼啼,道德綁架我的,臭小子,眼光不錯。”
傍晚,盛梵音看見弗蘭克的時候,依舊是笑盈盈的。
她選好了餐廳,連吃完飯後的娛樂都安排妥帖,許垏珩全程陪同,弗蘭克感受到的是她滿滿的誠意,對盛梵音讚不絕口。
吃好玩好,盛梵音開車把弗蘭克送回酒店,許垏珩坐在她車上,沒要走的打算。
盛梵音多問一句,“許總是需要我送你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