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的氣氛僵了幾秒後,劉財富主動緩和場麵,“行了,許總該教訓也教訓了,咱們喝酒。”
說著,吩咐一旁的人,“點一瓶宓司最貴的酒,今晚我要和許總不醉不歸。”
“是,劉總,我這就去。”
盛梵音的目光始終打量著劉財富臉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見的變得越發陰沉。
這也就是有許垏珩在能鎮住他,換成是旁人估計早就沒命了。
許垏珩沒說話,盛梵音也不知道他還打算做什麼,要說敲打劉財富的目的也已經做到了,他沒說走,就證明他還沒完。
等酒的功夫劉財富笑著問,“許總和盛律這關係我怎麼就看不懂了?”
許垏珩薄唇勾笑,“劉總不懂?”
這樣的玩味一笑,看的劉財富頭皮發麻。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劉財富倒是能體會許垏珩的心裡,像他們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就一個女人。
充其量薑末是他能拿得出手帶的出去的,盛梵音是他無聊時打牙祭的。
“哈哈哈,懂懂懂。”
隨後,服務生就把酒端上來。
服務生熟練的打開酒瓶,剛準備倒酒,許垏珩叫了停。
許垏珩饒有興趣的將目光落在站到劉財富不遠處,像個衛兵似的男人身上。
許垏珩將腳擱在茶幾上,略顯散漫的向後靠,“我讓他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