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著海嘯般的憤怒,許垏珩沉聲說,“知道我是誰,還敢動我的人?”
老白的手疼的發抖,還敢怒不敢言,“許總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聽不懂?總會讓你懂的。”
許垏珩說完,端起一旁的酒全部倒在了老白被釘在茶幾上的手上,這一幕看著都疼。
老白咬著牙關,悶聲不吭。
直到許垏珩發泄完了,他一腳踹在茶幾上,麵前的茶幾被踹出去幾米遠,老白也被茶幾撞了出去。
事到如今,許垏珩也不裝腔作勢了,他似笑非笑道,“我這人脾氣不好,誰讓我不快,我就讓他不寧。今個兒我的人在跨江大橋上差點出了事故,車裡的司機就是你吧。”
劉財富裝作什麼都不知,“許總,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你都查清楚了?”
“難道劉總不知情?”
劉財富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我怎麼會知情?許總,這你可就冤枉我了。”
許垏珩挑眉,“哦,這麼說,是他的個人行為了?”
劉財富裝模作樣的確是有本事,他猛地犀利的看向老白,“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老白灰嗆嗆的臉上滿是陰狠,“有車擋了我的路,我就撞了兩下。”
劉財富拿起酒杯砸過去,“不知道是盛律的車嗎?還敢這麼撒氣。”
老白咬著牙,“當時不知道是盛律的車。”
“特麼的,不知道誰的車你就敢亂撞,存心給我惹事呢,是不是?”劉財富唱雙簧,又問許垏珩,“許總,這事兒是老白的不對,說吧,你想怎麼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