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急性子你不造嗎?盛梵音,我告訴你,哄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如果一次不行就再做一次,做到他疲軟起不來......”
盛梵音不再猶豫,當機立斷結束通話。
就不該對吳梅的底線抱有期待,盛梵音的臉紅的滴血,“我吃好了,走了。”
不該出現的時候就不要出現,例如現在,盛梵音更希望自己埋在土裡。
屁股剛離開椅子,盛梵音就感受到背後有身子在靠近,“我覺得吳梅的提議挺不錯的,你說呢,阿音?”
許垏珩貼著她的脊背,盛梵音的尾椎骨都酥了。
男人的下頜擱在她肩窩,滾燙的唇搜刮著脖頸上細細的絨毛,“做到疲軟......起不來......”
“說不定,我真就不生氣了。”
盛梵音身子一麻,好在理智沒泯滅,她拿開許垏珩環在腰上的手,“彆鬨了,明天就要開庭了,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許垏珩站在原地打量著她,看著她去換衣服,洗漱,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他叼著一根煙,最後看向在門廳換鞋的盛梵音,“勝算有幾成?”
盛梵音差點忘了,許垏珩可是律界學霸,“如果是許總打這場官司,你有幾成勝算。”
“八成。”
盛梵音笑了笑,“巧了,一樣。”
......
明天開庭,其實盛梵音沒什麼好準備的,無外乎是查缺補漏,儘可能做到算無遺漏。
在車上,許垏珩便給盛梵音發了消息,告訴她方山沒有女朋友,後來又加了一句,吳梅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