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梵音做賊心虛似的,“許垏珩,彆鬨了。”
許垏珩沒想真難為她,鬆開她的細腰,隨後將那束花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這花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
不容盛梵音反應,許垏珩牽著她的手大步離開。
盛梵音,“我的花兒。”
許垏珩笑著說,“不,那是彆人的花兒。”
盛梵音的目光怨念太深,“許垏珩,那是向日葵,不是紅玫瑰。”
他當然知道那不是紅玫瑰,田輝若是真敢明目張膽的送紅玫瑰,許垏珩還能讓他活著離開?
許垏珩手握方向盤,餘光瞥到副駕駛上的盛梵音,“晚上去哪兒慶祝?”
“嗯?”
盛梵音剛疑惑的看過去,身上的手機響了。
盛梵音接起金錢錢的電話,“喂,錢錢,那些記者都應付完了?”
金錢錢,“你就放心好了,打官司不行,處理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小菜一碟。對了,方才咱們律所的工作群都在討論晚上去慶祝的事情,你看見了嗎?”
一直和許垏珩糾纏,盛梵音還沒來得及看手機,“還沒有。”
“他們說去宓司給你開慶功宴,今晚的一切開銷董律買單。你現在是往律所走嗎?咱們一起去律所集合?”
緊張了幾個月的心終於可以放下,盛梵音也想去放鬆放鬆,況且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
盛梵音同意,“好,一會兒律所見。”
結束通話,盛梵音看了眼律所的工作群,幾百條消息,粗略的看了一遍,某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幽怨的飄了出來。
“放我鴿子?”
盛梵音後知後覺,她的收起手機,“不算吧,你方才的提議,我貌似還沒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