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給你狡辯的機會。”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董歡就算是說出花兒來,許垏珩也聽不進去。
與其如此,不如安撫。
董歡換套路,“俗話說得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盛律打贏這場史無前例的官司,多值得慶祝的喜事啊,當然要讓大家一起為她高興才對。”
聽不到對麵許垏珩的動靜,董歡心裡沒譜,“垏珩,你就也跟著一起去唄,反正人多,也不多你一個。”
“哦?什麼身份?”
“當然是家屬了,不行,人家壓根就沒承認你的身份,總不能以盛律床搭子的身份去......”
董歡越說,許垏珩臉色越難看。
許垏珩叼著那根煙,煙蒂都咬扁了,“董歡,你的嘴不想要就捐了吧,留著也是給你惹麻煩。”
“那不行,我還靠嘴吃飯呢,把嘴捐了,你養我下半生啊?”
“下半身也捐了不就好了。”
董歡胯|下莫名一疼,“我說的是下半生,你扯什麼鬼東西?許垏珩,咱們友誼的小船不能說翻就翻吧。”
“友誼?和你?”
“許垏珩,你也是個人了?”
......
晚上下班後,律所全部人一前往宓司。
金錢錢坐的盛梵音的車,她現在都還興奮呢,“阿音,我真的沒想到,咱們竟然真的贏了,我現在都感覺還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