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總巴不得自己之前多中幾顆子彈。

這樣蘇月卿就能多心疼自己了。

蘇月卿施針的手法很熟練,陸祁彥幾乎沒感到有什麼痛感。

因為陸祁彥趴在床上,他隻能向後扭頭才能看到此刻正在為他專心紮針的蘇月卿。

蘇月卿麵部柔和清雅,目光專注的放在手裡的銀針上,有一縷發絲調皮地從她耳後掉下來,紅唇微張。

從陸祁彥的角度看去,蘇月卿周圍好像泛著一層柔光。

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陸祁彥望著眼前的一幕一幕,感覺自己昨晚在冰塊裡泡了一晚上是值得的!

很快,蘇月卿就在陸祁彥的後背上施針結束。

“半個小時之後就好了。”一旁,蘇月卿悠閒地合上銀針包。

將繡著精致刺繡的銀針包放在桌子上之後,蘇月卿便起身去衛生間洗手。

還在床上趴著的陸祁彥望著蘇月卿過去的方向,想叫住蘇月卿,可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此刻的陸總想起來,衛生間的浴缸裡還有一些沒有融化的冰塊。

陸祁彥期望,蘇月卿不會注意到那一缸子的冰塊,或者冰塊已經融化完了。

都怪楊幕,也不給他把發燒的“作案工具”一並消滅。

如今趴在床上的陸祁彥如坐針氈,他真害怕蘇月卿知道他故意生病之後不理他了。

一踏進衛生間,蘇月卿就被迎門出來的寒氣打了一個寒顫。

很快,蘇月卿就看到那一缸還冒著寒氣的冰塊。

再聯想到此刻床上發燒的陸祁彥,為什麼發燒,蘇月卿已經猜到答案了。

出來時,蘇月卿望向陸祁彥時輕輕挑眉。

“陸總為了生病,真是煞費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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