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感情又如何。現在和肖家聯姻的還得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司枕月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無論如何,都是要給真千金讓步的。”

“是啊,畢竟再怎麼樣,司枕月也是養女,在司家心裡,肯定是親生女兒重要了。”

幾人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小,剛好夠讓旁邊站著的司枕月聽到。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故意在司枕月麵前說的。

可那又如何,司枕月曾經即使真的被司家捧在手心裡,可她現在就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人。

在場的人即使再同情司枕月,也不會為了一個毫無瓜葛的人跟其他世家的小姐作對。

司枕月承受著各方投來打量戲謔的目光,她從未想過會受到今天這樣難堪的境地。

她握著高腳杯的手指太用力,即使指甲掐進肉裡也如同感受不到疼痛那般。

哆嗦泛白的嘴唇,無一不彰顯著她如今的窘境。

都怪司淺棠,她死外麵多好,為什麼非要回來!為什麼要來搶她的位置!

就在司淺棠曾受不住旁人輕蔑的目光,想要逃離時,一道清晰而堅定的聲音如同夜色中的燈塔,穿透了層層迷霧,直抵司枕月慌亂的內心。

“司淺棠不在的時候,是司小姐在司家照顧的司家父母,給司家父母帶來了有女兒的快樂。大家都不是司家人,卻為那個缺席司家多年的司淺棠鳴不平,看來大家都很愛管彆人的家事?”

原本的嘲笑和喧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掐斷,人們的談話聲逐漸減弱,一個個好奇或驚訝的目光開始尋找聲音的出處。

隻見門口出出現一個長相明媚的少女,深紫色的魚尾禮服設計,給女孩增添了一股高貴而神秘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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