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經常念叨，我當然知道了，爸爸你覺得不好嗎？”
“好。”
顧清華快速回道，轉頭問蕭念念，“蕭老師覺得怎麼樣？”
蕭念念正在給他倒水，低著腦袋隻留給他們一個背影，“挺好的。如果自強喜歡，以後可以著重培養他畫畫，以後做個小畫家也很好。”
建設嘴角的插話，“愛哭的小畫家。”
社會和勝利在一旁抿嘴笑，眼神關切的看向父親，父親看著很有精神，那是沒問題了，就是腦袋被繃帶綁著，沒有平時的威嚴，多了幾分滑稽。
自強上一秒還在高興媽媽說的，下一秒頓時拉臉，“大哥，我要生氣了！再說我愛哭，以後我就把你的腦袋畫成豬頭。”
“呦嗬，你膽肥了？”
建設擼著袖子，自強立刻躲在父親身後，露出一雙水霧霧的眼睛，滿是膽怯的神色。
顧清華一記刀眼瞪過去，“行了，彆在這裡煩人，旁邊還有兩個哥哥要休息呢。”
建設不畏懼，轉頭去母親身邊給父親端過來水，學著父親瞪他的神情，“我才不煩呢，媽媽說你是英雄，英雄受傷了，我們才來看看。”
“那你可以回去了。”
“一會走。”
建設快速回了句，轉頭看向父親旁邊櫃子上的水果，轉頭和母親開口：“媽媽，我想吃蘋果。”
在父親的病床頭放著，肯定是彆人拿給父親的，幾個孩子自然不會客氣。
說完，見母親點頭，轉頭問其他兄弟，“你們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