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半笑不笑道：“方先生不好意思，我這合作已經定下合作商了，咱們之後有機會再合作。”
方遲略顯遺憾地點點頭，兩人又聊了幾句。
然後他又去找了剩下幾個有意合作的人，結果無一例外的告訴他，這次沒機會了，下次再談這樣的話。
方遲再遲鈍，也該明白這裡麵的不對勁。
宴會廳二樓，時染站在一處不顯眼的位置，半靠在旁邊欄杆，居高臨下地看向人群中的方遲。
神色平靜，仿佛他與自己而言，不過是芸芸眾生中一個普通的存在。
“你還在意他？”
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時染回頭，對上周文川詢問的目光，輕笑搖頭。
“隻是奇怪他是什麼時候，和印象裡不同的而已。”
周文川走到他身旁，似是閒聊：“人本來就是容易變的，隻不過有些人會堅守初心，有些人隨波逐流而已。”
他餘光看向旁邊女孩，見她認同的點點頭，眼底並沒有難過的神色。
“你知道剛才方遲給我說什麼嗎？”
時染這會酒意已經散去，眸光乾淨清澈，淺淺笑著看起來溫柔又明媚。
她聲音隨意，帶著幾分懶散：“周氏和他團隊合作的電影項目，他讓你同意換下我這個負責人。”
周文川挑眉，意外她知道這件事：“我暫時沒有答應他，我剛才找公司負責這個項目的副總問過了，他說當時談下這個項目的就是你，他同意簽訂，也是看重你的實力。”
這些話說完，麵前的人神色卻不見半分改變。
他又繼續道：“如果你想，可以繼續負責這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