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明先開了口:“那倒不是。”
經紀人和江常都給他說過,不用懷疑時染的業務能力,他信那兩個人。
“你知不知道,這次試戲也有方遲?”他皺皺眉,“你不該接下這個工作的,你見了他,那不是徒增煩惱嗎?”
這話惹得時染輕笑出聲,心裡又意外又感動。
“彆擔心,都過去很久了,我都已經放下了,他不會再影響到我心情了。”
這話,許景明是有些不信的,他從桌子下麵掏出來一片薯片,就要塞嘴裡,意識到時染目光落過來,他又悻悻然放了回去。
“那什麼,我就是一無聊就想吃點。”他撓撓頭,“但經紀人不讓,說藝人得保持好身材。”
“嗐,我這一天天受老罪了。”
關於方遲這個話題,暫時揭過。
兩人下午的飛機,因為有時差,落地國外的時候,是國外的早上八點。
許景明打了個哈欠,左右手各拉著一個行李箱。
“我自己能拿動。”時染跟上去。
許景明一邊打哈欠,一遍往外走,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這要命的時差,本來在國內我該美美躺床上打遊戲的,現在平白無故要多上一天班。”
“我拿著就行,要是讓經紀人知道,我讓你一個女孩子自己搬東西,又得嘮叨我。”
他躲開時染拿行李的動作,走了幾步忽然停下:“是我沒睡醒嗎?那邊那人怎麼看起來那麼像方遲那玩意兒?”
時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好巧不巧,正好和方遲對上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