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更清楚,陸遠舟這個未婚妻在他心裡的重要程度。
他這個人做事看似隨心所欲,但絕不會隨意玩弄權柄,這般不給許昭留麵子,擺明了是在替時染出氣。
更何況他做的也不過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許昭不也是這般逼時染敬酒嗎?
她臉色徹底白了:“我,我不是。”
許昭抬手去端那杯酒。
有眼尖的發現,她不知是被氣到,還是被陸遠舟強大的氣場嚇到,許昭拿酒杯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握住酒杯,她卻沒有喝,而是看向時染。
時染微微蹙眉,她該不會想著讓自己替她說話吧?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下一瞬,她有些壞心眼地,往陸遠舟身上靠了靠。
男人側眸,對於她突然的舉動,陸遠舟自是看出幾分目的,眉眼染上幾分無奈。
小狐狸。
但還是順著她,柔聲詢問:“不舒服?”
大掌已經搭在她腰間,溫聲安撫:“馬上就能回去了。”
時染抬手按了下太陽穴,倒也不全是裝的,她確實不勝酒力,今天又什麼都沒吃,就先喝了一杯酒。
這會兒酒勁兒上來,腦袋有些暈乎。
但是倒不至於站不穩。
許昭握著酒杯的手更緊了。
狐媚子!
她眼底控製不住地浮現幾分陰毒,在觸及到陸遠舟的目光後,又瞬間變得委屈。
殊不知,她這模樣,像極了自己厭惡的嬌弱女人。
陸遠舟從旁邊拿過一杯:“許總這是非讓我陪一杯?”
“不,不是。”
許昭嚇了一跳,迅速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
她太清楚了,若是今天,陸遠舟也喝了這杯酒,那自己和許氏才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