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像是被人打了一下,南玥瞬間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臉頰瞬間爆紅開,一巴掌拍開他的臉,斥道,“滾!”
“南玥!!!”拓跋瑞怒吼,“你竟敢對本王對手!”
南玥掏了掏了耳朵,感覺整個絕仙樓都被他吼得震動了幾番,暗自搖頭,脾氣還真差!
他在她麵前的表現,實在很難跟在外界表現出來的溫潤謙和掛上鉤。
他對她,不是怒吼就是惡語相向,她著實對他的品性已經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伸手,一根一根掰開他握住她的指,“拓跋瑞,我還是更習慣這時候的你……”舉了舉他的手,“而不是剛才那個假意的溫柔握著我手的你!”
挑眉,甩來他的手,轉身走開。
若是不知道他心尖上的人不是她,或是她會為他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溫暖了整個心房。
可是,她明明知道他心裡愛的人不是她,她不能自欺欺人的就因為他一個小小舉動就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對她有那麼絲絲的情感。
即便是有,她也絕對做不到與另外一個人分享他。
一個人的心很小,小到隻能容納一個人居住,若是二個人住進去,會擠!
也許在他人看來,她這種想法實在荒唐至極,男人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過,更何況他還是王爺,即便有個十幾妻十幾妾也無可厚非。
可是偏偏就她接受不了,她要嫁的人即便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至少他的心中隻有她一個人,可是顯然他拓跋瑞做不到。
她和他即以發展到了這一步,她認了,他要愛他的卿卿便愛,她隻需掛著瑞王妃的頭銜過好她自己的生活就好,不求他愛上,她也斷不會主動招惹。
拓跋瑞一見她轉瞬又變成那副不死不活不冷不淡的態度,心裡直冒火,也不知怎的,他自認為脾氣還算自製,可是每次遇見她,他總是忍不住想捏死她,摧毀她平靜的外表。
想著,他從後一把抓住她的衣裳將她扯了回來,直接就那麼拖著甩進了其中一間房。
一進去便將她壓製在了門板上,冷笑,“南玥,本王已經容忍你太久,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王的耐心,本王告訴你,本王想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身子猛地壓下,沉沉擠壓她柔軟的身子,利銳的雙眸在黑暗的房間內泛著幽幽的冷光,殘狠的話就這麼說出了口:
“若然你不是南玨之妹,你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所以,你最好給本王消停些,否則,本王保證,從今往後你的日子決計比今日你所受的還要痛上千倍萬倍!”
說著,他謔的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高昂著頭,伸出一根手指氣勢勃勃的戳著她心口的位置,“所以,記住本王今日對你做的事,記在心裡了!”
他的嗓音在冰冷的夜裡更加幽寒刺骨,南玥警惕的縮了縮脖子,顫聲道,“你要乾什麼?!”
拓跋瑞眯眸冷笑,手繞至她腰際,“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話一說完,便猛地抽開她腰間的玉帶,又在她還未回過神來之際,飛快的舉過她的手綁住,繞至身後,就這麼托著她抹黑走到了房內大床的位置,將她綁在了床頭柱上。
南玥這才緊張起來,瞪大眼睛看著他,黑暗中,她並不能看清他的摸樣,隻靠著從窗柩外盈進來的銀白月光去判斷他此時的表情。
不過有一點她很肯定,他此時必定暴躁非常。
咽了咽口水,南玥提醒道,“拓跋瑞,你不要亂來,溱兒還在房間裡等我一同回府……”
“溱兒就不用你操心了,她適才已經隨著南玨進了宮……”俯身,灼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麵上,“所以,本王有一整晚的時間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的天!”
最後一個字還繞在空氣中,他已伸手一下扯開了她微敞的衣裳,猛地壓了下來。
南玥痛得冷汗都冒了出來,罵道,“拓跋瑞,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