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瑞抽了抽嘴角,這關子賣得……
在幾人都好奇是什麼的時候,拓跋禦卻甩甩手往前走了。
留下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話。
在幾人正準備跟上去的時候,卻見某帝突地加快步子,一下子閃進了殿內。
頓時警覺,飛快跟上。
一走進便見門口多了幾名了宮女守著,其中一名是太皇太後的貼身侍婢,蘇嬤嬤。
這時,殿內傳來某帝輕痞的聲音。
拓跋禦摟住太皇太後的肩頭,謔道,“皇奶奶,這次又是哪宮不懂事的妃子跑到您壽陽宮鬨了。”
拓跋禦邊說邊往內室看,微舒了口氣。
太皇太後笑著拍開他的手,“胡說!你隻要多往妃嬪宮裡走動走動,他們能來哀家的壽陽宮鬨,一切皆是皇帝惹的禍。”
“恩恩,是孫兒的錯。”拓跋禦將她按坐到殿內靠近書桌邊的座位上,“那皇奶奶是想孫兒了,刻意來看孫兒的?”
太皇太後看了眼與她隔著一個小案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拓跋禦挑眉,掀了掀明黃衣擺,坐了過去。
這時,拓跋瑞和南玨幾人也走了進來,紛紛行了禮。
太皇太後點頭,“好了,都不是外人。”
幾人便站到了一側候著。
太皇太後看了眼臉色戚白的拓跋瑞,憐惜道,“瑞兒也坐吧。”
她話說完,便有宮人搬了一隻凳子過來。
拓跋瑞扯唇,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太皇太後眉眼是笑,點點頭,又看了眼南玨和甄鑲兩人,這才轉頭看著拓跋禦,提醒道,“皇帝,凡是欲速則不達,心急不得。”
她話一出,幾人都明白了。
想是已經知道了朝堂上發生的事。
暗歎,這消息傳得未免太快了些。
拓跋禦一隻手放在身側的小案上,五指敲動,長眉一挑道,“皇奶奶,孫兒知道你擔心什麼。”轉眸看著她,眼中全是堅決和自信,“這一次並非孫兒心血來潮所為,有些人多活了太多時間。這次,孫兒必定將他們連根拔起,一個不留,且一定會做到!”
“……”他神色輕狂不可一世的摸樣不由讓太皇太後側目,沉默了會兒,突地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手,“恩,哀家的禦兒頗有先皇之風,做事雷厲風行,氣勢雄渾……”重重歎了口氣,“哀家不得不服老了,這些事情哀家管不了了,也不想管了,讓你們自個兒去折騰吧!”
拓跋禦鳳眸半眯,反手握住她的手,“皇奶奶不老,年輕著呢。”挑眉,衝她眨眨眼,“而且,風韻十足。”
太皇太後老臉紅了一把,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拓跋禦便扯唇笑,“孫兒說的可是大實話,不信問問九哥。”
拓跋瑞唯有點頭。
太皇太後被他哄得開心了,頗有興致的又坐著與他幾人閒話家常起來。
一聊硬是撩了一個時辰,實屬難得,拓跋禦也樂得陪她。
這番閒話,重點在拓跋瑞王府裡的兩個女人身上。
翻來覆去圍繞著孩子說個不停。
顯然是說給拓跋禦聽的。
拓跋禦偷著樂,彆人家的有什麼稀罕的,他自己現在也有了。
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她,需要時機。
太皇太後聊得累了,便說要回壽陽宮。
拓跋禦幾人將她送了出去。
太皇太後在蘇嬤嬤的攙扶下往壽陽宮而去,直到看不到毓秀宮,太皇太後才停了下來,眉眼冷銳,“事情辦得怎麼樣?!”